程处弼倒真记得,毕竟作为一位男人,作为一位学医的男子,特别是连大保健酒都有收藏秘方的真男人。
怎么可能会对于这些好东西不加以关注?毕竟,是个大男人,都怕有我要这铁棒有何用的这样一天。
所以,早在医学院的宿舍里边,一票学西医的真男人,对于中医药的保健组方,都很注意收集。
正所为人无近忧,必有远虑嘛……
再说了,医生都不行,还有谁行?毕竟当时在医学院的时候,就多次有男科医院到学校里边招生。
作为学院的高材生,怎么的,离校之前,怎么也得有几手秘技。
万一哪天丢了饭碗,没有医院看得上,好歹也能够到电线杆下面去贴上一张老军医广告,靠卖正经药赚正经钱。
看到了王医令的那副表情,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
王医令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官失言了。”
程处弼自信从容地一笑,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关爱中老年男性。没有人!
“王医令不必如此,不过我可以告诉王医令你,陛下的病,有救了……”
“……”王医令砸了砸嘴,总觉得程处弼这话有些不太对味道,可是偏偏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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