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要答应就赶紧,不答应那就当我没说过。”程处弼不乐意地瞪起了眼睛。
此刻,就缩在门外的称心等等了几息,看到师尊那般模样,一咬牙,径直快步冲进了屋子一头拜倒。
“爹,你要不认我,公子就不收我,爹!”
听到这声嘶心裂肺的叫声,邓乐师哪里还能矜持矫情下去。
已然五十余岁,孤苦一身的邓乐师泪水直接就滑落了下来,颤抖的大手,轻轻地抚在称心的头上,似哭似笑地道。
“好,我认,我认,你……你就是我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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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离开之时,好几位乐师都挤了进去,恭敬那个老年得子的邓乐师。
听着那屋子里边传出来的邓乐师那一边吸气一边笑的声音,程处弼自失一笑。
这个时代,矫情的人果然不少,还是糙老爷们更加的敢恨敢爱,做事爽利。
就在程处弼为自己是敢爱敢恨的程家人而沾沾自喜时,身后边的程发有些酸溜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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