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站在赵国公府门口,看着那与李恪一同策马离开的程处弼。
表情显得十分的复杂,旁边的管事顾叔忍不住小声地问了一句道。“他才收那么点铜钱,这会不会……”
“那怎么办?难道我还能强逼着他收下那十锭白银?”长孙冲很是头疼地揉了揉前额。
程处弼是按照正常的行情来收取的诊疗费,诊金一百文,然后是材料费一百五十文,还有杂费五十文。
另外最贵的反而是那只注射器,足足收了一贯钱。毕竟那玩意是程处弼早期花大钱搞来的,一只一贯,绝对只是成本。
这样的价格,放在普通的百姓家,虽然显得贵了些,但也不是负担不起。
但问题在于,这可是堂堂的赵国公府邸,他程太常却按照给普通百姓家庭的诊疗费收取。
这里边的,可就……
“他不要就算了,咱们赵国公府……”管事顾叔正想多吐槽几句,却看到了大公子那横过来的淡漠眼神。
赶紧闭嘴垂首,不敢再多言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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