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这位最喜欢嘲笑戏弄晚辈的不良长辈大巴掌落在了程处弼的肩膀上。
“程三郎啊程三郎,你小子到底穷成什么样,成日就这么精打细算的,你不累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低哼了一声,梗起了脖子意有所指地道。
“那怎么办?不要说今年,明年上半年的俸禄都没了。再不精打细算,小侄总不能喝西北风充饥吧?”
屋内瞬间噗吡之声此起彼伏,听得程处弼七窍生烟。
真想抄起那壶开水浇了浇这帮家伙的良心,问一问他们良心到底会不会痛?
李恪乐得想要拍手,结果手指头蹭到了铁炉子,烫得这家伙怪叫一声,连连甩手不已。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终于兴灾乐祸地乐出了声来。
“贤弟,你听到愚兄我勤俭持家,也犯不着高兴得上蹿下跳的这么夸张吧?”
“处弼兄,别跟我说话……”李恪吹着被烫到的手指头,黑着个脸扭开了脑袋。
一旁的阿史那杜尔笑眯眯地暗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他入唐的时间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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