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输得索然无味的李恪,起身走到了房门口,打量着外面那稀稀拉拉的雨。
整个人都有一种快要发霉坏掉的感觉,那如丝如雾的水气,随着风儿的鼓荡,迎面而来。
屋外不远处,去年才刚刚新刷的石灰院墙上,已然爬满了绿苔。
还有那些不知名的野花,绽放着各种色彩,迎接着那又湿又润又阴冷的雨露。
李恪不禁有些唏嘘地道。
“人们都常说烟雨濛濛,江南景致,这里也不比江南差。
可是天天都这么烟雨濛濛,我都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都。”
“唉……南方的冬天已经很难熬了,没想到春天还是这样的难熬。”
程处弼看到李恪这位细皮嫩肉的北方帅哥在那里叽叽歪歪,不禁一乐。
“这很正常,咱们这里还好点,泸州南边的那些山区,那才是真正的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
“这里好歹时不时还能够见得着太阳,已经很舒服了好不好。”
房俊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感觉自己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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