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就好吃耗子,老子吃的是竹鼠!竹!鼠!
旁边的一干护卫们面容扭曲,一个二个就跟特娘的重症便泌外加痔疮犯了似的。
时不时还会有类似漏气的哑屁声响起来。
看得程处弼真恨不得抄起烧红的烙铁给他们每个人都来上一下,替他们好好的治治腚眼。
一路上,从大都督府出来,一直到泸州城门口,但凡是那些认出他们三个的泸州百姓。
都会在那里叽叽歪歪着类似的八卦,偏偏还有不少往来于泸州城的獠人。
看到了他们三个之后,也同样指指点点,一副胆寒若栗的模样。
更是增添了这乱七八糟流言的可行程度。
三人一行拉着脸终于蹿出了泸州城之后,李恪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泸州的百姓怎么那么碎嘴,都快赶上长安的那帮了。”
“唉……小弟我明明就搬着那石锁走了几步,怎么到了那帮人的嘴里边,就给编排成了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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