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基酒,什么勾兑,这些对于这个时代的酿酒老师傅都是前所未有的方式。
程处弼也只能嘴炮,还是那句话,他又不是酒厂工人,也没有酒厂亲戚。
回到了泸州之后,程处弼没有第一时间就寄信,而是等着烧制的新坛子到来。
新坛子上可不再是那种连标识都没有的普通坛子,而是在坛子上烧制出了酒名。
并且,还进行了部份的分装,从十斤坛,都变成了两斤坛和五斤坛。
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来月的光景,这才目送着美酒和书信的离开。
程处弼就马不停蹄地再一次蹿去了曲州,领着一干专门负责勘探矿的老师傅在曲州一带翻山越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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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外面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里边拿着一把小铁槌。
满脸成就感地打量着手中的那块金属的颜色与那绚烂的色彩夹杂的矿石,感觉自己现如今已经化身地质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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