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呆愣愣地看着那个随着水份的蒸发,渐渐地在案几上消失掉的水字。
感觉跟程三郎相比起来,自己这位吐蕃第一智者的脑子,似乎都有点不够用了都。
就在这个时候,钦陵捧着一块指头大小的冰块,从外面跑进了贞观殿内。
“阿帕,冰来了……”
禄东赞神色僵硬地转过了头来,看向那位冻得鼻尖发红的亲儿子,不禁眼睛微红,朝着钦陵勉强一笑。
“不必了,为父已经输了。”
“???”钦陵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程三郎,又看向亲爹,怎么这一局,比方才还要更令自己绝望?
程三郎端着那个茶碗,又走到了脸色发黑的禇遂良的跟前,将那茶碗撂在了他的案几上。
刚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了头来,语重心长地朝着禇遂良劝道。
“快点喝吧,你这茶都快要凉透了。”
“!!!”禇遂良整个人差点就要裂了开来,俯首看了一眼方才被程三朗拿手指头杵来杵去的那杯茶水。
看到禄遂良那副气得手足冰凉脸色黑了又红的样子,身边的一干同僚赶紧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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