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张张不怀好意的慈祥笑脸,程处弼只能硬起头皮强颜欢笑步入了厅中。
身后边正想扭屁股就跑的李恪和房俊也同样被一票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们给拱回了前厅之中。
然后,程处弼就只记得一票长辈欣慰地拍着自己的肩膀给自己这个晚辈敬酒。
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天已经亮了……
“……”
程处弼默默地回忆着昨天到家之后的场面,怎么也想不起后来到底如何。
就只记得薛万彻这位自称叔叔的长辈跟自己连干了三杯,然后记忆力仿佛叫导演叫了一声咔,后面就没了。
爬起了身来,晃了晃脑袋,还成,不愧是不醉人还养人的程府秘制三勒浆。
哪怕是醉得不醒人事,清醒之后,自己感觉整个人都很精神。
当然,那些喝不习惯的人醒来之后会很痛苦,那就不是程处弼所能理解的范畴,只能说因人而异。
就像辛茂将、上官仪那票斯文人,喝大了醒来照样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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