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黑线地扭过了头来,有种想把这位吴王殿下踹进长江让他练冬泳的冲动。
“咳……小弟失言了,小弟的意思是,处弼兄早有谋算,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
程处弼这才悻悻地收回了目光,伸手抹了把脸。
特娘的,这江风也太刺骨了点,感觉都快把自己的脸皮冻掉一层。
“废话!没有道理,我能这么做吗?”
“呵呵……对对对,小弟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李恪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有个屁的道理,老子活了这么大,第一回听说酒要窑藏,还非得要窑藏到山洞里边。
还不拿坛子,居然让那些獠人在山洞里边开凿出一个个的巨大石槽,把酒倒在里边窑藏。
那特娘的是窑吗?分明就是卧槽的槽,槽藏还差不多。
但问题是,李恪吐槽归吐槽,自己已然见识过处弼兄一次又一次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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