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请你说这话的时候,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李恪顿时不乐意了,这要不是处弼兄闹腾出来的妖蛾子,他李恪的名字倒过来写。
“你连事都没说,我怎么知道跟我有没有干系?”
“难道你没有听闻市井的流言,说是我那四弟为了治疗痔疮,拿烙铁,嗯嗯……”
“还有传来更离奇的,有请了终南山道士来给那小子驱邪的,还有说是什么拿桃木剑戳腚眼的,哈哈哈……”
李恪这位兄长,对于嘲笑自家那心眼不大的四弟丝毫也不觉得羞愧。
程处弼也听得乐出了声来,笑得眼歪口斜。
管家富叔真不愧是老司机,能够编出这么清新脱俗,脑洞清奇的市井流言。
“魏王殿下已经被捅过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恪看了一眼脸上表情全无半点破绽的程处弼,只能放弃追根究底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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