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在他在宫中狡辩,这才侥幸得脱。”
“这样的粗鄙武夫,大哥居然将他引为知已,视为肱股,本以为今日舅父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没想到……”
听着魏王殿下那发泄的吐槽,李公公只能努力地垂首弯腰,避免看到殿下那张已然变得狰狞而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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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程处弼领着邓称心与张劲一同离府而去,这才赶到了坊口。
便看到了李恪这家伙已然策马来到了坊门处,一脸疲倦,哈欠连天地向着程处弼打了声招呼。
程处弼不由得一乐。“我说贤弟,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这么没精气神。”
“小弟我昨个夜里在临摹一幅出……出山图,一不小心熬得太晚,唉……”
“出山图?谁的出山图,是小和尚出山还是道士出山?哪位大师的手笔……”程处弼好奇地问道。
自己所知道的流传到后世的书画艺术作品里边,倒真没听过这样一幅大作。
李恪被程处弼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问得有些狼狈,赶紧干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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