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富叔了,那我这就过去给牛哥接风去。”
程处弼朝着富叔吆喝了一声,跃马扬鞭,与李恪一块朝着城西的方向疾行而去。
程处弼与李恪快马加鞭,径直向北而去,因为他们的所在的沣水,正好是位于长安之西南,他们只需要往北而行,就可以直抵官道。
牛进达在李客师与李绩还有尉迟恭的陪同之下,立身于长安开远门约五里处的官道旁。
而在距离他们的这些长辈不远处,一票以程家老大与老二和尉迟双胞胎年轻一辈构成的迎接团队,只能蹲在一旁苟发育。
牛进达坐在马背上,伸长了脖子,朝着远处张望不已。
大手摩梭着手中的马缰,时不时地看眼左右正在吹牛打屁的袍泽,忍不住开口道。
“我是长辈,来这里接那孩子,会不会太丢脸面了?”
李绩忍不住白了一眼这位老兄弟道
“我说老牛你怎么这样,你儿子窜出去近年方才回长安,你这个当爹的莫非就不想你儿子?”
这话让牛进达哑口无言老半天之后,他又忍不住梗起了脖子嘀咕了句。“但我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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