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开始进行示范,小心翼翼地将兔子的蛋蛋推挤到了适合的位置,然后飞快的一刀,然后用力一挤。
将那蛋蛋挤出来之后,手术刀再一次落下,然后,两枚蛋蛋就落进了一旁的铜盆之中。
“怎么样?不复杂吧,师弟你先来试试手感。”
程处弼转过了头来,将手术刀递给了已经戴好了口罩,洗干净了双手的张劲。
张劲虽然第一只处理的时候稍显笨拙,但好歹终究是经常捅人腚眼,手狠手辣之辈。
等阉到第四只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完全放松,还很兴致勃勃地哼着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小调。
而一旁的称心,则是规规矩矩,亦步亦趋地照着程处弼的指导来进行手术。
而程处弼打量了两眼,看着那兔子小得可怜的蛋蛋,最终,只能嫌弃地摇了摇头,放弃了把它们处理之后腌上香料拿来烹饪的念头。
别看是二十来只兔子,可是就那么小的蛋蛋,怕是连塞牙缝,牙缝都觉得兔子蛋蛋太过寒碜而不乐意接纳。
二十来只粉白软萌的兔子,就只因为兢兢业业的医务工作程老三的一个想法,全都变成了公不公,母不母的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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