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闻医者还是之前给殿下诊治的医者都言,暗疾若久,恐伤根本……”
李泰幽幽轻叹了一声,坐了许久,双腿终于不再绵软,可是他仍旧很不舒服。
“可你觉得那位张医者那摘痔之术,像是人干的事吗?”
“若不是那闻医者说他是也是太医署名出来的,本王都差点以为此人是刑部专司刑讯之人。”
李公公眼眼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事。“殿下,其实,应该还有一位医者,他应该能解殿下暗疾之苦?”
李泰的脸色一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程处弼?”
“正是,奴婢还记得,那次陪殿下入宫去见娘娘,娘娘曾言及程三郎医术之神妙。”
“服其药后,人安然而眠,不痛不痒,便是程处弼开膛剖腹,亦不觉得疼痛……”
“若是有程处弼之药,再配合上这位张医者的摘痔之术,奴婢觉得,可令殿下暗疾尽去,体复康健。”
“……”李泰兴听到了体复康健这四个字,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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