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带你那三个弟弟一起来到了灞水边,嘿嘿嘿……那个孤失礼了,就是想到一些比较开心的事情。”
一想到当时,处弼兄那三个弟弟犹如泥猴一般的模样,李承乾就觉得自己有点憋不住。
但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在笑话处弼兄的那三个熊孩子弟弟,只能找借口敷衍过去。
程处弼歪过了脑袋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身边吡牙咧嘴的李恪,眼神如同要吃人。
总算是让李恪这位兴灾乐祸的不良皇子意识到了自己要跟处弼兄搭档配合,干咳了声道。
“皇兄可还记得,那日父皇兴致大发,当场挥毫泼墨,作了一幅画卷。”
“对对对,想起来了,那幅画好像被处弼兄给弄走了。”李承乾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看了眼处弼兄。
那个时候,他是第一次见识到处弼兄的不客气,犹记得那位阎艺术家在看到了处弼兄的大作之后那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当然,这些都是处弼兄的黑历史,想必他不会乐意听自己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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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笑了笑,很是风骚地一摆大袖,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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