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程处弼看着这位激动得满眼尽是泪花的少年郎,又看了一眼躺在榻上须发斑白的邓乐师,温言安抚道。
“好了好了,治病救人,本就是程某作为医者的天职所在,不必如此。”
程处弼这位力大无穷的医务工作者亲自动手,给这位已经疼的不行,难以处理的邓乐师换上了病号服。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称心看着程处弼,小声地央求道。“程太常能不能行行好,让小人守着师傅……”
“你?你怕不怕见血。”程处弼扫了一眼称心淡然地问了句。
“不怕,小人什么都不怕。”称心赶紧大声地道。
“行吧,那个谁,程发,给他一件手术服,口罩还有帽子。”
不大会的功夫,看到了一群白衣白帽白口帽的人出现在了这院子里边。
哪怕是阳光正盛的中午时分,可所有太医署的人都不由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乐师牙疼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夫这要是在晚上见着这么一群,指不定还以为是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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