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框搭建起来,然后再把薄纱盖上,石灰水一碗碗地洒开。
很快,太乐署乐师们的驻地已然满是那石灰水的味道。
那些已经归来的乐师们却没有回到各自的屋子,都呆在了屋外。
好奇地朝着这边张望,小声地议论着这位高大英伟的程太常。
“若不是你提醒,我都差点忘记了,程三郎还是咱们太常寺的人。”
“那可不,不过程太常一直都呆在太医署那边,就没到过咱们太常寺其余各署露过面而已。”
“程太常的医术天下皆知,其文采诗赋亦是超绝,可惜不会乐器,不然,我们倒可以请程太常指点一下咱们。”
“是啊,听闻程大将军长得浓眉怒目,很狰狞的样子。
我家里边都贴着一幅程大将军的画,镇宅避邪可有效了。可没想到程太常居然长得眉清目秀,一点也不像画上的。”
程处弼负手而立,站在那里看着两位忠仆还有那些杂役在搭建手术间。
耳朵边,全是那些太常署的男、女乐师们的叽叽歪歪声,就跟几万只苍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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