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你不是治便泌上瘾了?”李恪咽了口唾沫星子,总觉得处弼兄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兴灾乐祸。
“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只是站在一位专业的医学工作者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这货,不过仔细一想,咦?……这段日子,不是给长孙无忌治便泌,就是给柴绍治心绞痛顺便搂草打兔子的又治了一把便泌。
“唉……话说回来,怎么这段时间,这些人生病都生得如此的单调。”
听到了处弼兄这句很有味道的感慨之言,李恪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今日我去拜会那位师长,可是听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这么神神秘秘的?”看到了李恪的表情,程处弼好奇地凑到了近前小声地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在魏王府的别院里见到的师长萧德言,当时,萧老正在另外一人言语。
说是魏王殿下希望他们加紧编撰《括地志》,争取能够在今冬,或者得明春之时,能够弄出成绩来。”
程处弼一脸懵逼。“这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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