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你说的什么话,你的病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当然,一些激烈的运动最好少做,比如骑马啊,骑马之类的。”
看到柴绍那显得有些不乐意的表情,程处弼赶紧解释了句。
“小侄的意思是别骑太快,别太激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另外,你还得多多走动锻炼,比如散步,慢跑都行。”
“另外,还有一种药,小侄还没弄出来,等我弄出来,再给您送来。
那种药,只要你觉得胸口开始不舒服,将它含在舌头底下,就不会再发生痛到昏迷的事情。”
柴绍听得此言,顿时两眼一亮。“有这么神奇?”
“当然,只是制法不易,怕是还得花些时间才行。”程处弼有些感慨地道。
“有了那个药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过去一般征战沙场?”
程处弼有些不乐意,怎么这帮糙老爷们成天就想上战场,想着骑马打仗。
算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但还是要尽自己一位医务工作者的责任,作出必要的提醒。
“差不多吧,但是上阵杀敌,或者是类似的过于激烈的运动,伯伯你还是别想了。”
柴绍听到了这样的回答,虽然还是略微有些失望,可好歹,不会影响自己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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