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不乐意地小声吐了句槽,却也只能上前给程处弼添上。
好在这个时候,洗得白白净净,重新更衣的长孙冲终于来到了前厅。
身后还跟前一位家丁,手里边提着程处弼忘记带走的治疗箱。
李恪朝着这位表兄起身一礼。“不知长孙吏部如何了?”
长孙冲原本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在听到了这句疑问,看到了李恪这货脑袋上撞出来的淤青。
整个人刹那间又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起来。
“还好,多亏了程太常妙手回春,家父暗疾得愈,实在是多谢程太常了。”
“不必客气,程某人不过是做了自己身为一位医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程处弼的表情此刻是那样的义正辞严,末了,还抢在长孙冲想要开口说话之前又问了句。
“原本程某欲入屋,再给你爹看看情况,不过里边似乎出了什么……”
“呃……出了一点意外,不过已经没事了。”长孙冲不由得忆起那位在门口一字马倒地的烈士,眼角一阵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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