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长孙忠平正在拿着扫帚,清扫着弹射得满屋子地下都是的深色的质地坚硬的某种异物。
表情僵硬的下人匆匆地给自家长公子还有老爷都拿来了新衣裳,但是,脚步这才刚刚跨过门槛……
感觉到了脚下一滑,踩着从长孙吏部腚眼里喷出来的,包裹着甘油润滑剂的硬物。
直接生生地表演了一个一字马,那位从来没拉过筋的家丁,生生疼得翻了个白眼晕倒在地。
“!!!”长孙无忌与长孙冲呆呆地看着那个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疼晕倒在地板上,身子慢慢佝偻成虾米状的家丁。
心情实在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又或者是觉得羞耻,还是应该愤怒。
极度复杂的心情,让面部肌肉都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摆。
于是,处于面瘫状态的父子二人互望了一眼,都默默地低下了头,暗暗庆幸。
幸好程三郎与李恪这两个外人之前没有留在屋内,现如今更是已经离开,不然,父子俩真觉得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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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与李恪两人蹲在前厅,一边呷着那消暑的银耳莲子羹一边小声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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