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用,只是每次你那个朋友想要那什么的时候,就得提前服用药酒。”
“药酒?”刘弘基不禁一乐。“那没问题,老夫可不忌酒。”
程处弼呆呆地看着这位已经自个说漏馅了的刘伯伯,强行移开了目光。
“若是他不忌酒的话,倒是可行,不过啊,药酒那东西,喝是可以,但万万不要过量才是。”
“毕竟主要还是以养身保健为主,不是小侄多嘴。
万一形成了习惯,养成了药物依赖,以后自己起不来,可怪不得我。”
刘弘基听得这话,直接就乐了。
“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胡话,我那好友也跟我差不多一把年纪。”
“真要有本事起来,还犯得着服药吗?行了,别废话,需要什么,老夫来采办。”
“这倒不用了,药酒那东西的工序……十分的复杂,而且非常的繁琐,足足有十几道工序……”
程处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听得刘弘基一个脑袋两个大,最终只能接受程处弼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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