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两眼一亮,将怀中的闺女交给了乳母,拉着程处弼追问道。
“真的?三郎来,跟娘说说,又作了什么诗了?”
“你去岁所作的那首诗名很长的赋菊诗,还有那首《送兄长牛韦陀西出长安》,都还是你姥爷告诉娘的。”
“没想到,咱们家三郎居然这么厉害,当时娘还不相信。”
“娘离开清河的时候,你外祖父还说,等他有时间,就会往长安来走动走动,也好见一见他那个文武双全的好外孙。”
听到了程处默将那两首三郎的近作朗诵出来,娘亲的表情越发地显得神彩飞扬不已。
反复地吟诵了两遍之后,不禁笑道。“三郎你这孩子,不但模样跟你爹一般,就连脾气也如出一辙。”
“???”程处弼倒吸了一口凉气。娘,您这眼神可真是有问题,有大问题好不好?
程处弼觉得自己应该注意母慈子孝的形象,可是现在终于是绷不住了。
“娘亲我哪像爹了?大哥像才对。”
娘亲崔氏不由得掩唇轻笑道。“你这孩子,你大哥若不那把胡子,还不跟你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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