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断尾求生了。
程处弼心念电转,朝着李承乾翘起了大拇指。“贤弟果然观察细致入微啊,哈哈哈……”
“不错,这并非是我的手笔,而是由我口述之后,请熟人抄录下来的。”
“唉……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为兄这些年,摸兵器的时间比摸笔杆子的时间多。”
满脸唏嘘感慨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双经常摸牌斗地主,摸手术刀割家禽家畜的大手,然后朝着李承乾眨了眨眼。
“那个……你应该懂的。”
李承乾当然相信了,李承乾甚至已经推断出,程三郎在那里负手而立叽叽歪歪不已的时候。
某位对程三郎英姿勃勃十分倾慕的抄录女子,将自己心中的小怨念化作了藏头诗,藏于这书册之中。
或许就是希望能够让程三郎能够查觉到她的旖旎心思。
可惜,却被程处弼给送到了自己的手中,啧啧啧……
李承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象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张竹帘,一定不能笑,要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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