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觉得自己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在那重阳佳宴之上,为父雪仇,创作了那么一首诗赋佳作。
程处弼目光一扫左右,春天,细雨迷蒙,绿意盎然,这里又是渭城,罢罢罢,为了满足亲爹小小的心愿。
自己这个当儿子的也是拚了,当下左右一扫。“爹,有酒吗?”
“……你这孩子,还真跟那帮读书人似的,作诗还非得喝酒是吧?”程咬金有点不乐意。
旁边的文臣也不乐意了,全都齐刷刷地黑脸朝着程咬金瞪过来。
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却只能坚持自己的个人意见。
“爹,作诗总得有灵感吧?孩儿现在没灵感,弄上二两指不定就能有了。”
我总不能说那首诗里边其中一句就跟酒有关系,别人还不得以为你这个才华横溢的亲儿子作弊。
程咬金一扭头,目光一转,朝着尉迟恭招了招手。
“老尉迟,你那治口疮的玩意还有没,我儿子要作诗,来点助助兴。”
这一声吆喝,又把人们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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