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条很阳刚的狗,非要起这么娘炮的名字。
记得镇里边有一条武大三粗的黑背,居然有个娇滴滴的花名:巧巧。
想着那条黑背大嗓门在镇上狂吠时,它那个同样武大三粗的女主人。
最喜欢的就是翘起兰花指娇滴滴地叫上一句。
“哎呀,巧巧乖啦,别叫了,回家妈妈给你吃金枪鱼罐头……”
一想到那个场面,程处弼就觉得一身鸡皮疙瘩狂冒。
三人来到了李器的屋子,喝着姜茶汤,李器说是要等他爹回来。
毕竟这是他爹的心爱之物,他这个当儿子可不能乱拿主意。
“这个还是不用了。”李恪呵呵一乐,看到程处弼还在那里美滋滋的吸溜着姜茶,赶紧拿胳膊肘顶了顶程处弼。
看到李恪频频冲自己使眼色,程处弼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信任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
毕竟每一位大将军家,都是不久留之地,各家各户的待客之道虽然有些差别,但其实差别也不是很大。
最多也就是有些只能躺着出去,有些好歹还能扶着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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