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水,也是松了口气,虽然之前已经在自己腿上试过,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给人扎。
嗯经验不足,毕竟这是自己到了大唐之后第一次扎女人,还不够熟练。
得多练习,嗯,每天都练,争取日后一针一个女人?呸,是一针一个准。
“好了,现在你把另外一条腿露出来。”程处弼将针头卸下,扔进托盘道。
“另外一边还扎?”武媚吸着气,可怜兮兮地看向程处弼。
“刚刚是给你穴位埋线,现在才是让你练习针刺。”程处弼没再用注射器,而是拿起了一枚银针。
穴位埋线,让武媚时刻感受到针感,熟悉这样的感觉。让她练针炙时,有对比参照。
武媚不得不承认,程处弼这话真没说错,无奈地扁了扁嘴,看了眼刚刚埋线,现在还在传递着酸涨感的右腿。
程处弼抄着银针走到正在将左小腿露出来的武媚跟前,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门口的三个半露的脑袋瓜。
“你们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程处弼气不打一出来的黑着脸喝道。
“三哥,是你不对。”程老六气呼呼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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