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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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弼兄……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坑我?”
李恪黑着脸,一只手泡在工匠端来的凉水中,目光无比幽怨地打量着程处弼。
“贤弟,你怎么能这么想?”程处弼很是愤慨地道。
“你刚刚那么迫不及待,突然就伸手过去,我就算是想要提醒你也来不及。”
“你我兄弟,好歹也是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交情,我怎么能坑你呢?”
看着义正辞严,唾沫星子横飞的程处弼。
李恪直接就呵呵了……这很像自己平时坑人之后的表现,都是演员。
好在有工匠找来了更长,更粗,更厚实的铁管,这一次,自然不用程处弼与李恪再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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