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曾经走访过太医署,曾经见到过那些医官们为了练习针刺穴位,只能相互以身体来试针。
想想平日里,任谁挨了一针都会疼痛半天,而那些医官们,为了精研医术,却愿意忍受那千针万噬之苦。
这样的精神,亦是让房玄龄动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够帮得上忙。
而今日这里便有一尊等身针灸铜人在此。
一旁的李恪看着那渐渐围拢过来欣赏的群臣,主动地担当起了解说者,详细地解说着这针灸铜人的用法。
“穴位内皆是中空,若是往其中注墨水之后,以蜡封之。”
“针刺不准,则不出墨,如此一来,当可让医官们反复练习,亦不会担心不知对错……”
“另外,身体上许多要害大穴,施针不慎,易伤病患,难以练习,而今有了此物。”
“便可如寻常穴位一般,反复演练,直至针法精道,再给病患施针……”
围拢到了铜人跟前的一干朝中重臣,打量着这尊针灸铜人,都静默地倾听着李恪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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