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说到了这,狠狠地将那呆头呆脑的牛韦陀推开,扭头就走。
一干人等,全都呆若木鸡地看着程老三的背影,看着他纵身上马,拔转马头之后打马直下高丘,向长安而去。
“这……这……处弼兄!我们可是刎颈之交,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好兄弟,你为什么不送送我啊!!!”
李恪直接就跪倒在地,拿拳头砸地,悲愤无比地大声惨叫起来。
房俊看着这位兄台,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想我房某也是膀大腰圆,力能举鼎的汉子。
为啥没有人给我写上这么一首流芳百世的佳作?
李震的眼珠子都红了,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那位傻不愣登的牛韦陀。
又看了一眼倒在跟前如同一滩烂泥般,犹自在喃喃不知道嘀咕啥的吴王殿下。
“特娘的……老子都想去西北了,为了这首诗,哪怕是白跑一趟也值。”
大哥程处默看着暴脾气的老三离去的身影,目光幽怨得犹如在太液池上徘徊了千年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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