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旧湛蓝,依旧晴好,时不时纷纷扬扬,随风而来的落叶,仿佛仍旧在提醒着程处弼。
这是秋天,北方的秋天,相比起南方而言,唯有那淋漓不尽的,渗进骨子里的寒凉秋雨。
北方,则是一阵阵由微凉,渐成寒凉的凛冽秋风,和纷纷扬扬的落叶构成了一个秋字。
程处弼躺在太医署那个属于自己一人的单独小院子里,思考着……
不是思考吃什么,也不是思考今天该不该去看漂亮小姐姐。而是在思考着该怎么给那些大唐的未来女医官讲课。
程处弼承认,这个时代的医务工作者们在传承医术方面,很有一套。
但是那样的办法,却很难规模化,和集体化教学。
而且这些日子,包括武媚在内,那十三名医女,每天除了读书背书之外,就完了……
嗯,这让程处弼这位学龄差不得有近十六七年的医学院高材生很不理解。
或者说,不太认可这样的教学方式,但是,想要用后世的教学方法的话。
教材怎么从自己的脑子里边整理到书册上,这就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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