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郎给韦陀作诗了?”刚刚一直在灌闷酒的牛进达打了个酒呃,抹嘴问道。
“没错,诗名就叫《送兄长牛韦陀西出长安》。”
“念来听听。”李绩两眼微眯,抚着长须喝道。
家将答应了声,清了清嗓子,努力地回忆当时,公子那怒发冲冠,高声吟诵的模样。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
咣当一声……李客师手中的酒杯掉落到了地板上,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那名家丁。
“程三郎写给牛韦陀的?!”
李客师好歹文化底子不错,在这票糙老爷们里,与李绩都属于文化水平拔尖的那种。
如何听不出这首诗作的寓意,这特娘的如果不是一首流芳百世的佳作,李客师敢把自己的老鸟剁下来喂鸟。
李绩心疼地看着刚刚因为震惊而失手薅下来的几根长须,牙疼般的直吸气。
“居然是写给韦陀贤侄的,老牛啊,你家牛韦陀怕真不出一月,就得闻名长安喽……”
哪怕是尉迟恭这样粗通文墨的糙老爷们,也同样能够感受得到这首诗最后两句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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