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阴着脸,一把从身边的家丁手中抄过了一根棍棒,扬起来的棍子那一头差点就杵到张懿的鼻尖。
“我的道理就是你下马,老子不乐意昂着脑袋跟别人说话。”
脸色煞白的张懿,想拿手将程处弼差点杵到自己鼻子的棍子想给挪开,愣是动不了分毫。
气极败坏地从马背上爬了下来,梗起脖子道。
“你,好好好……姓程的你记住了,不就是下马吗?老子下马就下马。”
“来,刚刚你说要打谁?再说一遍。”程处弼大步上前,手中的棍子朝着地面重重一顿。
看着这比自己足足高出半个脑袋,体魄雄健的程三郎,看着他露出雪亮白牙的狰狞笑容。
张懿的腿都软了,声音抖出了《忐忑》神曲的味道。“程三郎,咱们能不能讲讲道理?”
“哟,讲道理,行啊。”程处弼看到已经怂得不行的张懿,呵呵一乐,将手中的棍棒扔了。
张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干街坊四邻,还有一干程府家。
都看到了这位高大威猛,英武不凡的程三郎捏起了两个沙锅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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