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这才悻悻地闷哼了一声。“兄台休得胡言,小弟岂是那种霸占别人功劳的货色。”
程处弼也收起了跟李恪相互拚刺刀?呸……互插两肋双刀的心思,正色言道。
“不过贤弟,这种人像图相,必须得足够逼真,如此,方好交给匠人按照比例雕琢。”
李恪深以为然地颔首,开始双手抱胸,仔细盘算起来。
“阎立本大师……不成,阎立本大师很是清高,指不定听闻咱们跟他求这样的画作,怕是连门都进不了。”
旁边的程处弼等得口干,跺了跺空碗。“那边的小姐姐,再添一碗。”
忧国忧民的蜀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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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袂离开了蜀王府,程处弼翻身上马,转头看向李恪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寻大师?”
“嘘,小点声,别多问,总之我带你去的那里,就有画功十分精湛的大师。”
“只要咱们出得起钱,甭管画什么样的都成。”李恪这位皇子的表情显得有些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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