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李恪。“贤弟,你啥意思?”
“你看你看,小弟我这是在夸兄台你。你这种另辟蹊径的想法,实在是太绝妙了。”
李恪正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你知道不知道,我父皇登基之后,其实颇为重视天下医家。”
“所以一直有想法,就是希望能够提高天下医者之能力。”
“亦曾多次考虑过修订《本草》,以便为天下医者,有适合的医书为纲。”
“然而那针灸之术,由古至今,虽然有图谱,也有医书,却缺乏直观的东西。”
“我亦听闻,曾经有医者在施要穴上施针灸之术,因为用针不慎,而让病患肢体麻木,甚至是有瘫痪的。”
“若是天下医者,能够用上兄台你所构想的这种针炙铜人,实乃是医者之福,亦是病患之福音。”
看着这位博学广闻的李恪侃侃而言,程处弼不得不承认,李恪的确是一位很优秀的工具人。
至少什么玩意,只要找到他,好歹都能懂一点。
“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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