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学友们摧残的医者们,都两眼放光,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那被针扎着位置的痛苦,每天不是一次两次,是少则十数次,多则数十次。
基真有这么一个程太常所描述的铜人,那所有人可以更加直观地认识到穴道的所在。
而且还能够放心的试针,不必担心伤害到学友,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老博士的眼睛亮得惊人,激动的白胡须都在颤抖。
“特别是一些十分紧要和危险性极大的穴道,例如头顶的百会。”
“又或者是胸部膻中等诸多要穴,若能够先在这铜人之上反复练习,再于人身上施针。”
“当可极大的减少危险性,不知程太常可知晓哪里有这等珍物?”
程处弼看着这间只挂着几张图,摆了几套银针外几乎只剩下些坐垫案几再无他物。
就这么简陋的地方,拉来几个裸男,就号称大唐最专业的针灸教学工作室。啧啧……
“没有,我也不知道哪有。”程处弼很光棍的双手一摊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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