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宝琳将手中的鸡骨头扔掉,好奇地问道。
“我说处弼老弟,你除了能割掉东西,能不能让人长出东西来?
你若要有这本事,那说不定牛叔叔家那位……”
“牛叔叔,你是说牛进达?”程处弼有些微愕,好奇地问了句。“牛叔父家有人得病?”
尉迟宝琳感慨万千地道。
“不是得病,牛将军的儿子牛韦陀,早年间也是条汉子,因战事失了一只脚,唉……”
“是整条腿都没了?”程处弼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是整条腿都是没了,是一条腿齐踝而断,早年颇为开朗的一个人。
现如今成日龟缩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牛将军就这么一个孩子,却出了这等事情,自今牛韦陀都二十出头了,却还没成亲。”
“当然不是姑娘不愿意进牛府,而是咱们这位牛公子自惭形秽。”
“这已经不仅仅是身理上的问题,更是心理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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