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得先跟我说说,他得的是什么病吧?我也才好准备诊断工具。”
迎着程处弼有些疑惑的目光,许灵灵机一动,硬起了头皮道。“是与上皇同样的病症。”
程处弼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灵。“你们宦官也能得这种病?”
“???”许灵呆呆地看着程处弼,总有一种想要拔出腰畔短匕,冲这嘴贱的程老三扎过去的冲动。
看到了许灵那张发黑的脸,程处弼自知自己嘴快又说错了话,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好意思,许公公,程某不是说你,也不是故意说你们这个群体。”
“这对于我来说,毕竟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还请许公公晚上记得带你朋友过来就是了。”
程处弼磨拳擦掌一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样子。
他作为一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从来没有看到过被阉割的太监或者是鸡鸡受伤少一截的男性。
程处弼一处都很好奇,历史上的封建王朝的阉割方式,是否是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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