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砸了砸嘴,脸色不禁有些发黑地打量着这位师弟道。“你这是教他们解刨活物了?”
“这当然没有,毕竟师兄你跟我提到过,若是拿活物去当教材,很容易受人非议,劲一直谨记,不敢有忘。”
“所以,我去给他们上课,只会带一些死物进去。”
“……”程处弼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水土不服,就服这位对于医道过于执着的师弟。
想不到,家禽家属类的大体老师已经提前至少一千多年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了很讲封建迷信的大唐王朝。
“我就是给他们示范了一下,怎么解剖兔子,还有青蛙什么的。结果那些学子,大多数全都掩面而走。”
“还跑去张医令那里去编排我,说我什么在课堂之上,肆意妄为。
简直就不是在传授医术,而是在行屠夫之举……”
说到了这,张劲很是愤愤不已,端起了茶汤呷了一大口。
“所以,我现在是十分的失望,就是想着等有机会遇上师兄,劲不想继续在这太医署中呆着。”
“我想要在长安城内,开设一间医馆,总比呆在这里被人非议,要来得自在痛快。”
看到张劲满脸愤闷难平的模样,程处弼很是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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