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再来一口。”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唏嘘感慨的样子,不乐意地劝道。
“想那么多做甚,对我家三郎多有点信心成不成?你也不想想,性命攸关的病痛他都能解得了,何况区区足疾。”
“好,听你来,来……”
时不时,一股子淡淡的,酒香,从那时不时被风掀起的窗帘处瓢散出去,而在马车周围,皆是李靖的家将亲兵。
都会努力地频频深呼吸,然后继续保持着严肃刻板的表情,继续簇拥着马车继续向碰上长安开拔而去。
晃晃悠悠地小半个时辰之后,不敢多饮的二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治口疮医疗行为。
程咬金大声地朝着李靖告辞之后,蹿下了马车,翻身跃上了亲兵牵着的坐骑马背,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
时不时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巴子,一想到自己出征之后,娘子崔氏和自已那出自之后未曾逢面的闺女。
程咬金忍不住有些唏嘘,但是圣命难违,好在此次大胜而还,没有什么变故。
也不知道那娘俩如何了,另外,府中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也不知道长进些了没有。
对了,还有老三那小子,一想到那位长样与秉性与自己最为肖似的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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