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努力挤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说话时老拿后槽牙吸气。
“……老夫也就不绕圈子了,听闻你有把握治愈秦大将军的旧疾,不知可有此事。”
听到这话,总觉得李叔叔情绪不对头的程处弼松了口气,这才从容地点了点头。
“小侄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并且也已经向为德兄证明了我有这样的能力。”
自信的语气,昂扬挺拔的身形,仿佛都在印证着他绝非胡咧咧。
李世民抚着长须,眯起了锐利的鹰目。
“老夫记得,孙、袁二位道长曾言,秦卿的旧疾最危险的,便是胸骨之间卡住的一枚箭镞。”
“你准备如何在不伤及秦卿性命的情况下取出?”
“这个嘛……”程处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总觉得这个时候需要配着图片更容易解释。
“叔叔能不能借我张纸。”程处弼的目光落在了铺着宣纸的案几上。
“你要纸做甚?”李世民脸色一黑。你将朕的《踏春图》糟蹋一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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