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哥别说二哥,但凡是小辈敢踏足他们家,想要靠自己双腿离开也是很困难的。
毕竟,一帮沙场征战,杀人如麻的糙老爷们,都很喜欢戏弄晚辈,并引以为乐……
这,或许就叫做长者的慈爱,都在酒里,对晚辈的关怀,都在家宴上。
便是房府,大唐名相与夫人卢氏此刻也只能相顾无言,卢氏恨恨地一跺脚。
“蜀王殿下也是,每每去程家,非得拖着咱们家二郎一块,这下好了,全陷在程府。”
“夫人消消气吧,陷在程府的,可不光殿下和咱们二郎,唉,这叫什么事……”
房大相爷薅了半天胡子也很无奈,上门去救人?
呵呵……怕是老夫这把百来斤的老骨头也得搭在那儿,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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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光才亮,程处弼就醒了,看来昨天的家宴开得太早,以致于天色才擦黑,家宴就已经到了结尾。
程处弼就只记得,慈祥的老父亲吆喝着家丁将这票不醒人事的勋贵纨绔全扔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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