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房府家丁、蜀王侍卫,全都一脸黑线,在一干程府邻里的指指点点中默默前行。
虽然自家殿下(公子)又苟又怂,但不得不承认,面对程老匹夫这个大唐勋贵圈公认的祸害,还是苟发育比较安全。
“咦?那不是李器老弟吗?他怎么也来了?”
李恪这才策马赶到了程府府门口,就看到府门口已经有一位年轻公子敏捷地翻身跃下了马来。
“小弟见过为德兄,见过俊哥儿,二位怎么也来了?”
原本心慌意乱,踌躇不安的李器看到了李恪与房俊,不禁大喜。
“我乃是奉了父皇之命,过来跟处弼兄好好聊聊,你是……”李恪一个帅气的甩腿下马,立身站定。
“巧了,小弟也是奉了家父之命,特地过来跟处弼兄好好聊聊。
就是想打听打听,处弼兄是否真有那能耐治疗秦叔叔的伤。”
“哎哟,那咱们的目的可都一样,我父皇也是让我过来聊此事的。”李恪话音未落。
一旁的房俊拿胳膊肘顶了顶李恪,兴南地道。
“为德兄,你看那边,李震和李思文,还有不知道是尉迟老大还是老二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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