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一次,这个笑话还是有代沟问题?”看着这三张虚伪敷衍到极点的笑脸,百折不挠的程处弼陷入了思索。
“三公子,三公子,房相爷、孙道长和袁道长有急事要见您,小人已经将他们迎入前厅了。”一名家丁赶了过来禀报。
程处弼站起了身来,回头看向这三个弟弟。
“三哥放心,我们一定不惹事,放心吧。”程老四赶紧坐得笔直地讨好道。
“不许乱翻我东西。”程处弼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咬着牙根阴测测地威胁了句。“不然,你们三个就上房顶跟刚才那只耗子做伴去。”
“诺!”三个弟弟齐刷刷一颤,赶紧大声应诺。
“小侄见过二位道长,见过房伯伯。”程处弼步入前厅,就看到这三位眉头深锁,忧心忡忡,不禁心中一提,这是又遇上什么难题了?
“贤侄不必多礼,老夫有一事相询,你那治疗狂犬病的药可还有?”
“怎么,莫非长安城里又有狂犬伤人了?”程处弼吃了一惊。
“不是长安城,而是径阳、云阳两县,都出现在狂犬伤人。
径阳县有伤者二十三人,云阳县也有九名伤者,他们急需要医治。
相比古方,还是贤侄你的药更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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