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与房相的妻儿同时被狂犬所伤的伤者,于今日正午之时,已然过世了。
另外两名伤者,也已是奄奄一息,怕是时日不多了……”
孙思邈坐在天子对面,表情显得有些黯然。
就在今天清晨,伤者的家属登门求救,孙思邈虽然知晓狂犬病一旦发作,便无药可治,但还是亲自赶去。
“这个消息,之前朕也刚知晓。”李世民亦是无奈。“听闻道长给那三位伤者都作了救治,都不成吗?”
孙思邈点了点头。“之前,程处弼就告诉贫道,如果已经用古法治过的伤者,哪怕是再用他的药去医治,也不会有效果。”
“当时贫道还不相信,后来,第一位伤者发病,另外两位伤者未发病时,都来寻贫道求医问药。
贫道前往程府,拿来了诊治房相妻儿的药剂,可他们终究还是发病。”
李世民有些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看来,程家老三,头疾虽然未曾痊愈,可这医术,却还真有些本事。”
“不错,可就是不知何时他就会胡言乱语一番,令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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