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他也去寻了医者,医者知晓他是被疯狗咬伤的,所以还特地遣人到我家讨了那条疯狗过去,按照古方给他治了,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说到了这,房俊朝着程处弼问道。“处弼兄,像他现如今这样,可还能治?”
“我不是神仙。这狂犬病一旦发病,就代表已经没了生路。”程处弼无奈地摊开了双手道。
不是他不想救人,而是狂犬病根本无药可救,只能在发病前使用减毒疫苗提前预防。
正说话间,管事程平来到了程处弼跟前,送上一个木盒子。打开之后,露出了里边的物件,两个银光闪闪的针头。
程处弼伸手取出了一个针头,迎着屋外的光亮仔细地打量,针头整体呈银亮色,但是表面似乎有密布地凹陷,显得不是那么光滑。
毕竟这是大唐的能工巧匠,针梗是用银箔将一根针包裹在其中,然后一锤锤地锤打出来的,连接针头和针管的针栓,也采用相同的办法制作。
而在针尖位置,匠人也按照程处弼的要求做了处理,斜切面的针尖,更容易刺破皮肤,进入人体组织。
这个注射针头,虽然不能说尽善尽美,但至少已经达到了程处弼的注射用要求。
“三哥,你这是啥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正坐在一旁的老四、老五、老六已然凑了过来,连带房俊也把脖子伸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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