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普,快喝药吧,再等下去都要凉了……”那位巫医站在了榻前,端着那碗汤药小声地道。
松赞干布这才将目光从跟前的公文上移开,接过了那碗苦涩的汤药,皱起了眉头一口吞下。
接过了一碗蜜水饮了几口,这才感觉嘴里边不再苦得发麻。
砸了砸嘴,松赞干布沉声问道。“这药我还要喝多久?”
“赞普,汉人有一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赞普你虽然已经渐有好转的迹象。”
“可是这汤药还得继续喝上两三日,另外就是,赞普万万不要受寒,也莫要情绪过度波动,避免此心疾再犯。”
听到了这位巫医小心翼翼地解释,松赞干布抬手揉了揉心口。
那张原本就比起一般的吐蕃人更加白净的脸孔,因为之前的病发,又多了一丝病态的白。
为了身体着想,离开大营之后,他就没再骑马,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那有着从唐国采购来的铁炉子的马车里边。
不必再承受那寒凉凌冽的高原风雪的肆虐,因为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而不是强撑,因为巫医已然三番五次的警告了松赞干布,这个时候若是强撑,万一受了风寒,很容易有性命之忧。
作为高原人,松赞干布自然很明白,在这片高原之上,有些时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疾患,就会导致人失去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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