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收养院里老师的话。
他们说过,做噩梦的话,在梦里闭上眼睛暗示自己一切都是梦,可以醒来。
我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心里疯狂暗示着自己一切都是梦,是幻想。
闭上眼睛后,我无法看见,但可以听见。
“你明明知道你已经轻度药物依赖!你为什么还!”
语气有些担心又生气,似乎是“我”的。
“我的身体我很清楚,谢谢你的关心,但这些药物并不足以对我的身体产生影响。”
熟悉的声音,凯尔希?
“清楚清楚!非常清楚!我也很清楚!问题是!你真的能承受得住这么久吗?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听我的一次!”
“我”?为什么...难道凯尔希一直这样很久了吗?
“...罗德岛目前处境困难,工作难以处理完,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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