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万万没想到,活到三十社死一回,邻桌都好奇地看过来,带着善意的笑容,有人还掏出了手机。安承笑着直往后躲,拉过季白的衣角想把自己的脸挡上。
宋致远他们已经笑趴了,“老安啊老安,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声张,被自己身边的人坑了吧。”
杨清华笑着录像,周围都已经唱开了,“所有的烦恼说拜拜……”
英明神武八风不动的安医生,向来都是他们这群朋友被坑的份儿,这回算是彻底找补回来了。
安承过了最初那阵疯劲儿之后也慢慢稳住,随手抓起一块布头擦眼泪,擦完了才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的衣角,这会儿已经大半个人都歪在了季白身上。
他赶紧让开,季白身上热烘烘的,烤得他有点脸红。安承迅速恢复了平时的状态,爱拍拍爱看看,他在一片喝彩声里就着巴掌大的蛋糕许了愿,蜡烛一吹就有人开始问,“许的什么啊,安老师?”
“希望大家一切顺利,”安承环顾四周,“一切顺利,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酸梅汤代酒,一伙人喊成一片。
这顿饭吃得人心躁动,八点半,大家显然是没玩尽兴,闹着要去唱K。宋致远有朋友在附近开歌厅,一伙人辗转过去,包厢不限时,酒水不限量,女士优先,杨清华先去亮嗓子,点了首《godisagirl》。
她是那种很会来事儿的女人,放得开,有手段,西装外套一脱,贴身套裙包裹着玲珑曼妙的曲线,极具风情。
几个男士拼命摇手铃起哄,杨清华一曲唱毕下来喝水,把麦一递,“寿星,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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